Page 34 - 第五屆原住民族傳統習慣規範與國家法制研討會論文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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彼此的鬥智遊戲。於是老獵人帶著小獵人,進入現場,逐項逐樣引介教導,動物植物搭景配合,
大小豬羊市集、飛鼠博士班、及猴群院校等紛紛現身,豐富多彩,排灣及金峰大山希望盎然。
騙子與惡靈不再是威脅,學成了的撒可努新創獵人學校,青年準勇士爭相報到,村中老獵人
個個成了學校博士班教授,硬是不讓山豬、飛鼠博士專美於前。大家拼聰明,也學習互敬互重的
道理。「生物圈人」不是不會反省,他們反省之後,成立了林務局和國家公園,也寫下保育法條。
但平面的約制,乾枯乏味,不僅不及我少年台北的蜻蜓蚱蜢螢火情誼,更遠遠不足部落+獵人+
獵場+動植物意願+「民族生態人」文化的共同原型。於是,隱逸多時的排灣「生態人」或「生
態體系人」獵人知識體系,被該洋和撒可努共同建置,它是原住民和所有台灣人的參考哲學(此
時,被敬稱為「老師」者,果然十分欽羨充滿排灣氣質的「年輕人」),也提供了給平日大剌剌
的「生物圈人」另類反省機會「向部落學習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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